云南人民出版社主办的大型文学期刊、20世纪90年代文学转型期最具影响力的纯文学杂志、仅有与《收成》一道两摘“鲁迅奖”的国家中心中文期刊……顶着这一串光环的是一本名为《我们》的闻名文学杂志,可是记者近来发现该杂志竟然存在一个“野鸡版”:相同的国内刊号、邮发代号、主管和主办单位、修改部地址,乃至连修改的署名也大多相同。(6月25日《中国青年报》)
如此“一刊两制”、高端文学与贩卖版面“通吃”的还真不多见,也难怪有“中枪”者愤而提问:“这杂志社也太有想象力了吧?”
武汉大学副教授沈阳发表过一则音讯:他的团队进行的专题研究依据效果得出,包含不合法期刊在内,我国生意论文已构成工业,2009年的规划比2007年胀大多倍,不合法营业额到达10亿元。与这种“购销两旺”的论文生意相对应的,是论文质量的遍及滑坡、抄袭之风愈演愈烈;比较单纯的正规期刊出卖版面、不合法刊物坐地圈钱,《我们》自我克隆颇具“构思”——既能够持续用高端著作装点门面,还能以“野鸡”版面费补助“家用”。
国家新闻出版总署早在2000年就明确规定,“任何出版单位不得以任何名义和手法向供稿个人和单位收取费用”。令人遗憾的是,禁令不只未能有用阻挠版面费的延伸,乃至自我克隆之类的荒谬“构思”也开端步入大众视野。令人啼笑皆非的“构思”对应着相同令人欲哭无泪的实际:是该从头反思现有人才点评机制了。
自20世纪80年代末开端,以论文数量、刊物等级为目标的学术效果查核方法在高等院校推行,开始面向教师并逐步推行至研究生以及各行各业。千余种中心期刊却要面临每年数百万人的巨大论文需求,市场行情怎能不水涨船高?尔后出版单位相继施行企业化改制自负盈亏……多方要素相叠加,以文学刊物之名行贩卖版面之实,乃至于呈现“一刊两制”的变通之策,或许也就不那么难以理解了。